一的练武奇才。可惜蔺鸷不走正道,伤了他老人家的心。师父临死前一天曾告诉我,蔺鸷有个儿子,儿子有个孩子。蔺鸷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可孩子没罪,让我关键时刻拉他一把。”
苏婳沉默不语。
习武之人,侠肝义胆都刻进骨子里。
墨鹤又是受师父嘱托,不好违背师命。
可小顾胤的问题,她自己都处理不好,不便多言。
就连一向童言无忌的小逸风,这次也少有的沉默了。
一路无话。
回到日月湾。
墨鹤对苏婳说:“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附近酒店,接到电话几分钟就能过来。”
这语气,多像顾谨尧。
苏婳心上那层防备的硬壳,刹那间碎了一半。
再次被墨鹤感动。
苏婳道:“以后别坐树上了,暮春之后就入夏了,太阳大。”
墨鹤神色微微一滞,“那我坐哪?墙头?墙头连个树叶都没有,更晒。”
苏婳莞尔一笑,“改天举行个拜师仪式吧。”
墨鹤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
浓黑睫毛轻轻一颤,眼底仿佛蕴了雾,墨鹤眼圈倏地红了,“这么说,你同意我当小逸风的师父了?”
苏婳笑意更浓,“对,我同意了。”
墨鹤别过头,按按眼眶,将眼泪硬憋回去。
他走到小逸风面前,弯腰,一把将他抱起来,情绪激动得不能自已,“小逸风,你听到了吗?你妈妈同意了我收你为徒了!”
他太激动了,手劲又大,抱得小逸风骨头疼。
小逸风不好拂他的兴,咧开小嘴叫:“师父!”
“我的好徒弟!”
墨鹤开心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嘴凑到小逸风的小脸上亲起来。
长这么大头一次亲人。
小逸风被他亲得脸痒痒的,湿湿的,怕墨鹤以为他嫌弃他,又不好明目张胆地去擦。
心想,师父怎么和爷爷一样肉麻?
他都这么大了,还亲来亲去,不觉得难为情嘛?
墨鹤逮着小逸风黏糊了好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