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棋柔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一抬头,忽觉人群中一道锋利的目光,正盯着她看,眼神让人十分有压迫感。
华棋柔本能地打量他。
只见那人面孔陌生,挺年轻好看的一个男人,却束着长发。
华棋柔一时认不出他是谁。
但见他腿上坐着小逸风和恩恩,以为是俩人的贴身保镖。
保镖嘛。
在她眼里是下人。
华棋柔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拿顾北弦他们没办法,便把怨气朝他身上撒,指桑骂槐地说:“你一个保镖,瞪什么瞪?懂不懂规矩?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当保镖的,也敢拿那种眼光瞪我!狗仗人势!”
嘴上骂的是保镖,实则在骂顾北弦他们。
话音刚落,墨鹤把俩孩子往陆砚书怀里一放。
随手抄起桌上一瓶酒,在瓶颈处轻轻一弹。
酒瓶碎成两截!
他握着酒瓶,往前一甩!
隔着八米的距离,那瓶酒一滴没漏,全泼到了华棋柔的头发和脸上。
浓烈的白酒,辣得华棋柔睁不开眼睛。
华棋柔手忙脚乱地擦着脸上的白酒,又哭又骂,“爸,您老人家快看看啊!您尸骨未寒,这帮人就合伙来欺负您女儿了!一个小保镖也敢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
墨鹤唇角轻牵,捡起桌上一只打火机,咔一声点燃。
就要往华棋柔脸上扔。
华棋柔脸和头发上是高浓度白酒,遇火即燃。
打火机要是扔出去,华棋柔这张脸不毁,也得熟。
顾北弦急忙制止道:“有孩子,别吓着他们,太血腥。”
这是提醒他,现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要遵纪守法。
墨鹤啪一下合上打火机,扔回原处。
他扭头看向顾凛,沉着脸,“哑巴了?说话!”
顾凛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忙对华棋柔:“锁锁妈,您就少说两句吧。老爷子分给您的是最少,但是给胤胤的不少。胤胤是您外孙,给胤胤和给您有什么区别?”
华棋柔狗急了乱咬人。
一屋子人都不好惹。
她开始挑顾凛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