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
她也怕冷。
她也是女的。
可他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她!
顾北弦带恩琦和逸风离开。
墓地只剩下墨鹤和司蝶。
司蝶瞅着陆恩琦的身影,问:“你真打算和那个小女孩交往?”
墨鹤沉默片刻,回:“这是我的事。”
言外之意,不劳你操心。
司蝶心口堵堵的,柔声说:“我是为你好。陆小姐年纪太小,又是家中老小,从小被父母宠得娇娇气气的。跟她在一起,你得受不少气,多操不少心,我是怕你受累。”
墨鹤听着刺耳,忍不住道:“她只是长得娇气,人体贴又细心。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我不爱听。”
司蝶心里狠狠顿挫了一下。
俩人还没怎么着呢,他就这么护着。
以后要是真成了,墨鹤可不得事事都听陆恩琦的?
如果真这样,那她休想再占墨鹤什么便宜了。
司蝶还要说什么。
迭茹已经朝这边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大花圈。
司蝶急忙迎上去,接过花圈,心里却暗暗责怪她,来得太快,她都没时间和墨鹤单独说话了。
见他一面容易吗?
迭茹同墨鹤打了声招呼,双膝跪到坟墓前。
磕了三个头,又烧了几道纸,将花圈烧了。
等起身时,迭茹满脸是泪。
擦掉眼泪,她转身对墨鹤说:“以后有事跟阿姨说,虽然帮不上大忙,但我会尽力。”
墨鹤道:“谢谢阿姨。”
迭茹心疼地望着他清瘦俊美的脸,“快上车吧,别冻坏了。”
“好的,阿姨,您也回去吧。”
说完,墨鹤弯腰朝外婆深深地鞠了一躬,“外婆,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您。”
辞别迭茹和司蝶。
墨鹤朝路边的车子走去。
远远看到墨鹤,陆恩琦推开车门,跳下车,就朝他跑过来。
两条细长的腿,踢踏着地上的薄雪。
那架势风风火火的。
逸风摇摇头,对顾北弦说:“看我小姨那没出息的样。昨天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