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身上。
往常他都是第一时间考虑小逸风的。
墨鹤拿了块毛巾扔到顾逸风肩上,“披好。让你好好练功,你说你要学习。天天学钢琴学画画学做生意,就是没时间好好练功。师父收你为徒,是想让给我养老送终的,到时还要麻烦我帮你们操办身后事。”
顾逸风将毛巾披好,“没办法,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我以后要接手家族生意,必须全能,功夫够自保就好了。”
墨鹤抬眸看向前方的落地窗,“本来想把师父教我的,全部传授给你,我好去云游四海。可你才学了三十分之一,学得还不精,我走都没法走。”
顾逸风心说,就是舍不得你走,才慢慢学的。
墨鹤还要说什么,忽然发现窗帘没拉严。
他从温泉池里站起来,披了浴巾,去拉窗帘。
手一扯一松间,墨鹤的眼神忽然硬下来。
瞥到远处两道熟悉的身影,一高一细,正朝这边走来。
高的像陆砚书,穿黑色外套。
细的像陆恩琦,穿一件月白色羊绒大衣,杏色短靴,乌黑长发散开垂在肩头,没戴帽子,也没打伞。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路边亮起红灯笼。
陆恩琦纤细的身影在灯笼洒下的红色晕影里,窈窈窕窕,影影绰绰。
美得像古画里的静女。
墨鹤手不自觉地将窗帘拉开一点,目光追随她的身影。
不知出神多久,忽然觉得不妥。
墨鹤摇了摇头,想将她的影子从脑海中赶走。
可怎么都赶不走。
那抹月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