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
心想,等头发治好了,身体恢复原样,再回去找她吧。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憔悴不堪的模样,更不想因此耽误她学习,否则华琴婉又该怪罪他了。
可是太想念那个小丫头了。
思念如风。
墨鹤从包里取出叠得板板正正的黑色衬衫,小心翼翼地穿到身上。
衬衫熨帖的面料,贴着他的肌肤,仿佛她在抱着他。
墨鹤心里一阵悸动。
又从钱包里取出她留下的字条,将那两行娟秀的小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又在心里默念无数遍,这才沉沉睡去。
接下来,墨鹤每天都去皇甫家的中医馆针灸、服药。
刚开始挺排斥皇甫婵是女的,慢慢就习惯了。
相处下来,墨鹤发现她是挺大大咧咧的一个人,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这天又针灸完。
皇甫婵将墨鹤送到医馆大门口说:“我爷爷说,看见你就住在对过的酒店里,让我每天上门给你针灸。这样针灸完,你直接躺着休息,不用来回折腾,可以减少身体的损耗,有助于身体恢复。”
墨鹤颇为意外,“这不太妥当。”
“我们经常会上门给患者治疗,你不是第一例。没什么不妥当的,合情合理,除非你不把我当成医生。就这么说定了啊,你明天不用来了,我带着药和针灸包去找你。”
墨鹤头皮微微发麻,本能地拒绝道:“不用。”
皇甫婵却转身回医馆了,不知听没听到他说的话。
次日一大清早。
墨鹤还没起床,就听到有人按门铃。
他换了衣服,戴上帽子遮住白发,去开门。
门一拉开,门外站着面容清丽高挑的皇甫婵。
皇甫婵举一举手里的保温桶和肩上背着的包,“来给你治病。”
墨鹤总觉得她今天跟平时不太一样。
细想一下,原来她今天穿的是自己的衣服,不是平时穿的工作服。
墨鹤安静片刻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间房?”
皇甫婵绽唇一笑,“我们经常有患者住这家酒店,很熟,你特征又明显,一打听就猜到了。好了,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