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张“饼”,成琼心满意足地带着保镖离开了。
沈恪让守门的保镖,把成琼送来的礼品全拿走扔掉。
苏星妍进屋问:“就这么让她走了?”
沈恪道:“对。”
苏星妍不解,“她暗中派人把沈惋阿姨差点害死,就只让她摔了一跤,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沈恪极淡勾唇,“不,余生她会生不如死。”
苏星妍一怔,“什么意思?”
沈恪垂眸看向成琼用过的茶杯,“她喝过的茶水里放了一种药粉,无色无味,服下后平时感觉不到,每逢阴天下雨会怕冷,关节和肌肉酸痛难忍,无法正常工作。这种疼痛将如跗骨之蛆,伴随她一辈子,去医院检查,也只能检查出类似月子病后遗症。”
苏星妍面色微变,“她那么精明,不会轻易上当的,是不是你也喝了?”
沈恪点点头,“别担心,这种毒只对女人起效,对男人没什么害处。”
“真没事?”
“真没有。”
见他神色笃定,苏星妍放下心来,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搞到这么奇怪的药?”
“别忘了,你们初见我时,是在老宅的地下室。地下室里,设了很多机关,那些机关,于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沈恪定睛望着她,眸色幽深,“有没有觉得我很可怕?”
苏星妍摇摇头,“不,善良有底线,被人都欺负到门上了,还不反抗,那是软弱。”
沈恪双眸微微泛潮。
原以为她会吓得惊叫,会毛骨悚然,会对他大失所望,会转身跑出去,再也不回来。
可她没有。
他抬步,走到窗前,看向窗外。
楼下,成琼在保镖们的簇拥下,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地往前走。
一副刚打完胜仗,成竹在胸的模样。
沈恪睨着她的背影缓缓道:“我们母子,从不害人。二十六年来,我唯一做的一件错事就是为了筹钱给我妈治病,造假画去坑害峥嵘拍卖行。我妈半辈子与人为善,性格温顺善良,可还是被成琼派人炸得皮开肉绽,命悬一线。如今她又登门,虚情假意,哄我认她做母。害母仇人,不共戴天,我怎么可能为了几个钱,认凶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