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抓着钱,转身朝栏杆走去。
虞瑜忽然想起,他手里拿着钱怎么攀爬?
千万别失手掉下去摔死了!
急忙跑过去,只见青回一手抱钱,一手攀着窗户凸起的地方,噌噌噌十多下,已经跳到一楼。
动作轻巧利落。
虞瑜莫名觉得他这样子好帅!
虽然脸还是那张冷冰冰的冰块脸。
可能身边少见这种人的缘故,物以稀为贵。
重新返回病房。
虞瑜对虞棣说:“爸,您别害怕了,青回不会再放蛇来吓您了,他已经答应我了。”
虞棣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上次中了他们那帮人下的肿蛊,腹部胀大如鼓,肠子绞缠,疼痛难忍,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已经被吓成了惊弓之鸟。
越是病入膏肓的人,越惜命。
沈恪走了。
看在虞瑜的份上,不想再折磨虞棣。
那么烂的男人,却生了一双好儿女。
途经药店,沈恪让司机停车,进去买了几瓶vc,几盒感冒冲剂和双黄连口服液,经过补品店,又进去了买了几盒速食燕窝加其他补品。
拎着这些东西上车。
他吩咐司机回刚才的酒店。
敲响苏星妍的房门。
来开门的是苏婳的养母,苏佩兰。
沈恪恭恭敬敬地打招呼:“苏奶奶,您好,春节快乐!”
苏佩兰上下打量着他,脸上浮起笑,“你就是沈恪吧?”
“对。昨晚星妍和我们去楼顶玩雪,我怕她受寒着凉,给买了几瓶vc,让她吃一点,预防感冒。”
苏佩兰啧啧几声,“真细心,快进来。”
沈恪走进去,把东西放到门口的立柜上。
苏佩兰关上门,笑眯眯地瞅着沈恪,“小伙子长得真俊,高高帅帅,一表人才,很有北弦当年时的风度。”
沈恪谦虚道:“北弦叔叔太优秀,我望尘莫及。”
苏佩兰想揭顾北弦的老底,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大过年的,给他留点面子吧!
她拉着沈恪到沙发前坐下,倒茶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