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有血腥味溢出来。
她把他的舌尖咬破了。
青回皱眉,松开她,受伤的舌尖抵了抵内颚,盯着她的眼睛,说:“能下蛊,但我不下,能用强,但我不用。想让你乖乖跟我,有很多种方法,我全都不用。”
虞瑜揶揄,“这就是你眼里的爱情吗?”
“是。”
“一个会武功会用毒的大男人,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自以为是爱情!你这三观歪得好厉害!”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男人最听不得“厉害”二字。
无论是哪种厉害,都听不得。
更不知道,她现在头发松散,睡衣凌乱,香肩半露,肌肤雪白,胸前春光若隐若现的模样,有多诱人。
青回手指伸到她的睡衣上,只一下就能撕开。
再一下,他就能彻底地占有她。
多么轻而易举的事。
占有之后,大不了坐几年牢。
坐牢他是不怕的,除了师父,他谁都不怕,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
他忍了忍,翻身从虞瑜身上下来,站在床边,垂眸盯着她,“别去相亲,相谁谁倒霉。”
威胁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虞瑜急忙拉过被子裹好自己,刚要反驳,注意力却被他的裤子吸引。
他穿的是虞城的潮裤,面料软而舒适。
十分显形。
她又想到了驴。
心怦怦乱跳!
又害怕又刺激!
想起前晚的春梦,虞瑜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心头潮湿而肿胀。
其实可以和他谈一场不结婚的恋爱的,她又不是裹小脚的女人,没那么封建。
可是这种一根筋的男人,谈了,就得对他负责到底。
除非他自己放弃,如果她甩他,一怒之下,估计他能杀她全家。
但是,真要跟他结婚吧,他属实不配。
耳边忽然传来青回的声音:“睡吧,我看着你。”
“睡个毛线!我要去卫生间的。”虞瑜掀开被子,下床。
再不去,就该尿床上了。
趿拉着拖鞋跑到卫生间,虞瑜关严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