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花瓣呈红丝绒质地,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稀有品种。
花束都没留名字,但是顾纤云知道,一束是顾胤送来的,一束是顾逸风送的。
顾纤云吩咐秘书:“交待前台,再有来送蓝色的妖姬,直接拒收,其他花收下。”
“好的顾总,那今天这花怎么处理?”
“蓝色妖姬你拿走,玫瑰花放到博古架上摆好。”
秘书摆好退出去。
处理完公事,顾纤云走到博古架前,垂眸凝视开得正艳的红玫瑰。
看了会儿,她伸出纤长手指轻捻花瓣。
花瓣触感柔软,如顾逸风的唇瓣。
想到他曾用那么柔软的唇亲吻她的唇和身体,她心底一片柔软。
她爱他。
这份爱,没有因为婚姻的戛然而止,而截断。
哪怕他和米煦厮混到一起,没有节操,可她仍然爱他。
原来爱一个人,会无底线地原谅。
不爱一个人,他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爱情这东西,最不讲道理。
一周后。
顾纤云带着助理和保镖等人,要出差去国外。
有一批古董,晚清末年被八国联军烧杀抢掠夺走,她带人前去以个人名义拍回来。
这种拍卖要和外国人打心理战和价格战,必须由她亲自出面指挥。
刚要动身,在一楼大厅碰到顾傲霆。
短短几天不见,顾傲霆憔悴了不少。
原本挺精神挺魁梧挺霸气的一个老头儿,如今萎靡不振,像被霜打过的茄子,白头发长出来,都没心情染了。
一见面,他就唉声叹气的。
顾纤云把他让到旁边的会客室,吩咐秘书倒了茶,问道:“爷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顾傲霆重重叹了口气。
把所有人都支出去,他这才小声说:“逸风来真的了,和那个米煦在半山别墅同居了,一下班家也不回,就去找他。那个米煦也是,明明家在澳洲,不回澳洲,也不管公事,就躲在密室里等逸风。受着伤,还给逸风做菜吃。”
“我劝过,他不听。”
顾傲霆盯着她的眼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