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可见一层薄薄的龟背甲。
元峻视线在她纤白有力的腰上停留一瞬,眼眸深了深。
秦悦宁转身去卫生间洗手时,身后传来元峻的声音,“无论虞城与此事有没有关系,我都不会追究,放心。”
秦悦宁没接话。
如今真相不明,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她径直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对元峻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该回招待所了。”
“秦叔叔和鹿阿姨回京都办事,今晚不一定能赶回来。照顾我的护工晚上请假了,你留下来,我保护你,你照顾我。”
秦悦宁迟疑片刻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方便,我去给你再找个护工。”
元峻脸上溢出一丝薄笑,“年纪不大,气性不小,都说了,即使和虞城有关,我也不会追究他,你还生什么气?一人睡一张床,我有伤在身,不会吃了你。护工我只用自己家的,外面的不用,不安全。”
秦悦宁视线落到他的唇上,“留下可以,但是事先说好,你不许亲我。”
“我如果不想亲你,就不是正常男人。”
“可你亲得我难受……”
元峻眼里闪过一抹戏谑的笑,“说说看,你怎么个难受法?”
秦悦宁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元峻视线落到她短t下纤瘦而有力的腰身上,“腹肌练得不错。”
秦悦宁这几天既担心元峻的伤势,又担心虞城被青回牵连,没休息好,精神过度紧张,嘴一瓢说:“胸肌练得更好呢。”
说完意识到不对,可是话已落地收不回来,她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说的是什么话?
她急忙背过身,红着脸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嘴瓢,说错了。”
“没事,等出院后可以陪我一起练胸肌。”
秦悦宁在心里嘀咕,臭流氓!
元峻冲她的背影说:“去冲个澡,你先睡吧,我再看会儿文件。”
“你呢?”
“护工请假前,帮我清洗过了。”
秦悦宁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穿得板板正正,躺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