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说:“想开点,以后有什么困难找我,公也好,私也罢,只要能帮得上,我一定会帮。平时,就不要联系了。”
秦悦宁想骂他。
嘴都张开了,话又憋回去了。
说好的理智冷静,不能失态,不能失态,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丢什么,都不能丢老顾家的人。
元峻却没下车,显然还有话要说。
秦悦宁等了他一会儿,见他没开口,没话找话:“你外公年纪应该不小了吧?你妈是独生女,你和你大哥都从政,你外公的公司现在谁打理?”
“职业经理人。”
“外人来经营公司,你外公放心吗?”
“高额分红,他们不敢不尽心。”
秦悦宁喔了一声。
元峻依旧一动不动,英俊的面容冷峻深沉,眸色漆黑,深不可测。
秦悦宁想说,你磨叽什么?
要下去就赶紧下去!
又沉默了三分钟,元峻终于开口了,“原本的打算是和你结婚后,生一双儿女,儿子从政,女儿从商,以后好接管我外公的公司。你家公司经营百年长盛不衰,兄弟和睦,家风良好,到时小辈们可以互相扶持,互相关照。”
可惜,人算天不如天算。
秦悦宁抬手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没事问这干嘛?
他这么一说,让她更郁闷了。
又听元峻说:“你家那个雷,即使对方查出来,也不会轻易暴,他们会选在最关键的时刻暴出来。那要等到四十年后,四十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说完他推开车门下车,扬长离去。
秦悦宁望着他挺拔颀长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公司大门后。
她抬手拍了拍脑门。
他那话是几个意思?
走仕途的人就是爱打官腔,说句话云山雾罩的,不说明白。
四十年后该暴的还是会暴啊,且对他是致命一击。
秦悦宁驾车往市里返。
天色已黑。
路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乱糟糟的,比她此时的心情还乱。
途经一家读中学时常偷偷去的烧烤摊,秦悦宁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