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撮合,后来关系交恶,断绝往来。”
“你喜欢过她吗?”
元峻俊挺双眸微微一敛,“我是个理智的成年人,不会允许自己犯错误。”
只是说不会犯错误,没承认不喜欢。
秦悦宁抬手搭在他肩上,食指在他高耸俊挺的鼻梁上轻轻刮着,绷着小脸恐吓道:“你这个岁数,有个把过去也正常。但是过去归过去,如果被我抓到你以后还和她蝇营狗苟,你死定了!”
元峻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活了二十六年,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威胁我的人。”
“以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你家人不敢。”
秦悦宁抽出手,坐直身姿,“你的小崽子们敢!”
元峻过一瞬才意识到她口中的小崽子们,是她和他未来的孩子们。
这钢筋水泥铸造的大直女,耿直得与众不同。
用最强悍的方式表达着最温柔的情意。
元峻俯身捡起地上的首饰盒,打开,检查了一下,没摔坏,递给秦悦宁,“拿着。”
秦悦宁接过来,是一套高冰玻璃种辣阳绿的翡翠手镯。
镯子种质细腻莹润,颜色鲜艳绚丽,浓阳正匀,起冰起胶,正圈镯型圆润饱满,光线透入,镯子莹光灵动,晶莹剔透如一汪春水。
镯子无一丝杂志,近乎完美,是难得一见的翠中珍品。
秦悦宁跟着奶奶长过见识,估了下价格,这镯子,市值同她送赫老太太的那串澳白珍珠项链差不多,甚至有可能更贵。
她懂赫老太太的心思。
这是想告诉她,元峻匹配得上她。
他们元家世代为官,清正廉洁,给不了她太贵重的礼物,但是他们赫家可以给。
这是一桩门当户对、势均力敌的感情。
秦悦宁拿起镯子戴到自己手腕上,圈号稍大,戴在她细瘦的手腕上,晃荡。
不过不打紧,这种镯子等四十岁后戴,才有味道。
秦悦宁把手镯放进首饰盒里装好,握在掌心。
元峻的手伸过来,覆到她的手背上。
秦悦宁没反应,任由他握着。
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