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喂?在你脖子上切个口,插管喂?或者挂个吊瓶,给你静脉注射几瓶纯净水?嘴一张,就能喝,为什么非得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元峻觉得她真不解风情。
他为什么要刷牙,要擦脸擦澡?
换个正常女人都明白。
可就是她这种不解风情,给他枯燥沉重的生活,增添了很多欢乐。
他冲秦悦宁笑道:“傻,用喂嘴。”
秦悦宁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那么娘的动作,是她能做得出来的吗?
平时亲个嘴,她都觉得娘。
秦悦宁把水杯往他嘴里硬塞,“爱喝就喝,不喝我打你了啊。”
元峻只好张开嘴,喝下一整杯水。
水喝完,元峻执着地问:“现在可以亲我了吗?”
秦悦宁乐了,“难怪都说男人只有挂在墙上,躺在棺材里,才会老实。你这做了大手术,刚出手术室没多久,就想亲啊抱的,伤口不疼了?”
元峻眼神漆黑望着她,“疼,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秦悦宁双臂环胸,站直身子,“不想亲,都分手了,再亲就是耍流氓。”
“是你单方面提分手,我没同意。”
“你爸他……”
“我刚才已经表明态度,我爸听进去了,会想办法,他办法比我多。”
秦悦宁眼神有片刻松动,矜持了一下说:“你睡会儿吧,在山洞里几天几夜没合眼吧?”
“是。”
的确几夜没合眼。
山洞里有蛇鼠出没,还有蝙蝠以及各种毒虫。
那几个灾民要么老,要么幼小,要么病残,自保和生存能力极低,全靠他照顾和保护。
“睡吧。”秦悦宁弯腰帮他拉被子。
手擦过元峻的手时,被他拉住。
他用力往后一扯。
秦悦宁趴到他上半身上。
元峻用没输液的那只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拉到自己的脸上,嘴靠近她的嘴,舌尖抵进去。
他闭上眼睛吻她,吻得很用力,像要把她吸进腹中。
在山洞里待的那几天,特别想她。
很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