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的人从虞棣手中拿过棕色细香,抽出三根,扣动打火机点燃。
异香扑鼻,细烟袅袅。
他屏住呼吸,将香插到桌上摆放着的坚果拼盘中。
接着迅速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严。
这人退出去,将门掩紧。
元坚急忙伸手捂住鼻子,可是再捂能撑多久?
没多大会儿就憋得他脸通红发胀,撑不住了。
那奇异的香气仿佛有穿透力,顺着他的鼻孔、毛发、皮肤、毛孔,往血管里钻,往脑子里挤,往五脏六腑里压。
元坚只觉得头开始晕脑子发蒙,浑身发热,口干舌燥,身体里仿佛爬着无数只细小的蚂蚁,钻进他的血肉里窸窸窣窣,麻麻糙糙。
奇异的生理反应迅速席卷了他!
他想下床,腹部伤口未愈,身上还被花斑毒蚊咬得满是包。
好不容易挪到床下,挪了没几步,就支撑不住了,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腹疼腿软,浑身都软,不想硬的,却奇硬无比。
爷爷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不敢开窗,更不敢去开门。
那煎熬,下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虞棣更惨。
他生性风流,在性事上自控能力极差,癌症治愈没多少年,体虚,更容易被迷香迷惑,早已面红脑晕,浑身冒汗。
此时看元坚眉清目秀,甚是动人。
他朝元坚走过去,不由分说,抱住他就要动手动脚。
元坚顿觉恶心!
想推他,一推扯得伤口巨疼。
他冲虞棣大声吼:“滚开!谁让你带香来的?”
虞棣委屈,“你让我带的啊,怕元老不相信。”
元坚理屈,“滚!滚!滚远点!”
虞棣性致难耐,又伸手来抱他。
元坚抬脚去踹他小腿,一踹扯得腹部伤口裂开。
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双手抱腹,一瘸一拐挪到门前,大声拍门,冲门外喊道:“爷爷,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爷爷!我再也不敢了!”
外面并没传来元老的回应。
只有他手下人公事公办的声音说:“坚少,忍忍吧,元老的脾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