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被劫匪劫走,青回哥易容成元坚的模样,把她救出来。她手臂和后背都有伤,没破皮,但是很疼,你轻点。”
顾南音急忙松开手。
生怕风风火火,没点分寸,再弄疼她。
一行三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家门。
楚墨沉走过来,伸手扶了顾南音一把,递拖鞋给她穿,帮她脱外套。
这让元娉意外。
在自己家,男尊女卑。
向来都是佣人给母亲递鞋脱衣,或者母亲给父亲递鞋脱衣,父亲从未对母亲做过这种举动。
落座后。
元娉从楚晔手中接过礼物,一一递给顾南音和楚墨沉。
顾南音护肤品都是顶级,不缺这东西,但仍接过来,拆开,一瓶一瓶地看,做出爱不释手的样子。
她疼爱儿子,对儿子的女朋友自然要给足尊重。
楚墨沉接过钢笔。
精致的木质礼盒里装着一支墨黑色派克笔,首尾皆纯金。
他打小酷爱收集各种钢笔,这型号的,他有一支,但仍向元娉笑道:“我正好缺这个型号的钢笔,元姑娘有心了。”
元娉笑道:“叔叔喜欢就好。”
怕元娉初来乍到,会不自在,顾南音问:“小娉娉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元娉道:“看书、弹琴、舞蹈、绘画、插花、下棋,针线女红也会一些,还有做饭。”
打小母亲按照好嫁风,培养她的。
每到周末,各种培训课排得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琴弹不好,舞跳错了,都要受处罚。
罚站、罚不吃饭,是常有的事。
她一直以为别的小朋友,过的也是这种生活,后来才知道,不是的,别的小朋友有童年,有自己的空间和爱好,可以尽情地玩。
而她没有,她是被父母装在模型里的工具人,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顾南音叹了口气,“小小年纪学那么多一定很累吧?”
元娉落寞轻笑,“都过去了。”
“兴趣班,有兴趣就学,没兴趣不学,干嘛往死里逼孩子?每天的功课已经够累了,我从来不逼阿晔和韵韵,主打一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