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你带叶灵走。我赢了,叶灵跟我走,你以后不许再来骚扰她。”
傅甲看看他手中的乐器,再看看自己手中将近一米长的钢棍,脸上露出讥诮的笑。
就这豆腐脑子,怎么做生意?
拿十厘米长笛不笛箫不箫的乐器,来跟他一米长的钢棍打,明摆着以卵击石嘛,能打赢才怪!
傅甲拿钢棍指着虞城的鼻子,“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数?”
虞城硬着头皮说:“当然算数!”
傅甲又看向叶灵,“灵灵,你听清楚了,这小子拿你跟我打赌。如果我赢了,你可不许耍赖啊。”
叶灵在虞城背后,悄悄拉拉他的衣服,小声问:“大城城,你行不行?”
虞城低声说:“试试吧,死马当成活马医。”
“我不想嫁给他,你一定要赢。”
虞城想,如果青回在就好了,秦悦宁、独孤城、顾逸风,随便哪个人来,伸根小手指头,都能把傅甲碾死。
可是牛皮吹出去了,眼下不行也得行。
虞城晃晃手中似笛似箫的乐器道:“我的武器小,你的武器大。为了公平起见,我先出招,你再出招。”
来之前,傅甲曾查过他,富二代,公子哥一个,有点经商头脑,爱健身,会应该也只是会一点防身术,花拳绣腿不足为惧。
傅甲晃晃手中的钢棍,“让就让,你开始吧。”
虞城把手中乐器放到嘴边,吹起来。
悲悲戚戚的乐声幽幽地传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傅甲和一帮小弟捧腹大笑。
原以为虞城拿乐器是攻击人的,没想到他是用来吹的。
傅甲拿钢棍拍着自己的掌心,一脸狂妄,“小白脸,知道自己要输,提前奏个乐,要给我庆祝吗?”
虞城不应,专注地吹着,绞尽脑汁地回想青回曾经教他的曲子。
吹了好几分钟,终于找到感觉了。
乐声越发悲戚,悲戚中透着诡异,诡异得让人寒毛直竖,空气仿佛骤然变冷,气压降低,
叶灵觉得四周忽然间就变得阴气森森,天色好像也暗了一度。
傅甲也隐约觉得晦气扑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