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寸,很快来到停在路边的车前。
独孤城的二徒弟,拉开车门。
二人上车。
二徒弟发动车子。
没多久,车子便消失在皑皑白雪中。
老宅这边。
老太太的遗体被顾北弦抱进生前准备的棺材中,是和老爷子一模一样的名贵楠木。
唯一不同的是老爷子的棺材上绣龙纹,老太太的绣凤纹。
午夜时分,灵堂搭好。
顾北弦陪在老太太的棺材旁守灵。
顾逸风则陪在他身旁。
顾北弦这会儿已经流不出泪了。
他英俊面容有一种异样的悲沉,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痛和遗憾,只觉得空荡荡的,一颗心无处安放。
他手扶在棺材上,仿佛这样能离老太太近一点。
烟香袅袅,他抬眸注视着灵前老太太的照片。
多么慈祥可爱的老太太,就这么去了。
他舍不得,心痛如刀割。
生老病死,最讨厌“死”,死意味着永远消失,是最决绝最无情的字眼。
他再也不能和老太太说话了,再也不能陪她吃饭、下棋、赏花……
许久,顾北弦出声问顾逸风:“你爷爷怎么样了?”
顾逸风道:“哭晕过去好几次,家庭医生和我奶奶、我大伯在照顾他。”
“舟舟和帆帆呢?”
“我岳父在照顾舟舟,纤云和月嫂在照顾帆帆,我妈去厨房给您准备夜宵了。”
顾北弦微微抬起下颔,道:“让厨师去做就好,她也伤心着,奶奶生前很疼她。”
“我妈说,您难过时,最爱吃她做的那一口。”
顾北弦深呼吸一声,“让舟舟和帆帆回家吧,孩子太小了。”
“好。”
顾逸风拨通顾谨尧的手机号,“爸,不早了,你们带舟舟、帆帆回家吧。”
顾谨尧道:“纤云带帆帆回去了,舟舟不肯走,说他太祖奶奶的魂还在这老宅里,他要保护太祖奶奶的魂。”
顾逸风将此话告知顾北弦。
顾北弦想笑,眼角却湿润了,嗔道:“这孩子,说聪明,一下子聪明得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