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离开龙虎队没多久,赤铜被隐翅虫叮咬过的地方红肿一片,瘙痒疼痛,火辣辣的,像被泼了辣椒水。
他双手被拷着,没法挠。
又懒得喊看守人员。
挨到天亮,被咬过的脖子、后背、腰和腿,全都红肿破皮,往外冒水。
又疼又痒,哪怕身后再好,也难以忍受。
他不知道,那些隐翅虫是被青回喂了毒的。
隐翅虫本就有毒,毒上加毒。
后面几天会更疼,疼得像被泼了硫酸。
死罪难判,活罪难逃。
顾逸风和元峻来到墨鹤家。
青回则回了苏星妍和沈恪家。
一夜未睡,已是又累又困。
顾逸风和元峻去地下密室,找了个沙发将就着躺下。
一觉睡到晌午。
再睁开眼,二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浮起笑意。
从前二人每次见面,都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丰神俊朗,今天却衣服起皱,头发凌乱,下巴胡子冒渣。
这样的状态,却让二人觉得亲近。
元峻从沙发上坐起来,抬手揉揉太阳穴道:“逸风兄,我家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顾逸风也坐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说:“事已至此,不用再分你家我家,再分就是见外了,妹夫。”
听到“妹夫”二字,元峻想到秦悦宁。
特意从千里之外的狮市赶回京都,就是为了好好陪秦悦宁。
结果被七手弥勒搞的,觉都睡不好。
二人将密室收拾好,来到楼上客厅。
墨鹤和顾谨尧、陆恩琦、陆锦语、舟舟正在吃饭。
顾逸风和元峻去简单洗漱了一下,也坐到餐桌前吃饭。
顾逸风看向顾谨尧,“爸,那俩叫七手弥勒的神偷逃了。昨晚我让青回暗中跟着他们,七手弥勒逃跑后,青回紧着男人追。那男人逃跑功夫一流,青回追丢了。我推测,这俩人还会来偷。你和我师父带着舟舟和我小姨、小锦语去我家住。我和元峻守在此处,守株待兔,活捉七手弥勒。”
顾谨尧略一点头,“好。”
舟舟奶乎乎的小嗓音说:“男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