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睿摁断电话。
接着保镖又打过来。
靳睿接通。
保镖说:“睿少爷,老爷子脖子落枕了,疼得受不了,他让您快过来,送他去医院。”
靳睿道:“你们开车先送他去,我随后就到。”
“老爷子就在你们身后,你快过来,一起吧,老爷子心情也不太好。”
靳睿回眸。
果然看到远处停着一辆老式红旗车。
那是靳氏集团驻京办的车,平时用于爷爷来京时的座驾。
靳睿对祁梦说:“你先上楼,我送我爷爷去医院,回来再找你。”
祁梦轻轻抿抿唇说:“不用送医院,我可以治。”
“你会?”
“之前跟着师父训练,经常会肌肉拉伤,师父教过我。很容易的,几秒钟就好。”
“好,你跟我一起过去。”
祁梦刚要抬脚朝前走。
靳睿忽然停下脚步,手朝她的胸口伸过来。
祁梦想歪了,以为国外长大的人都很开放,这是要摸她的隐秘部位。
她垂在裤子旁的手微微一紧。
靳睿却抓起那块紫罗兰翡翠,塞到她的领口里,说:“省得老爷子看到多心,他心眼比筛子还多。”
祁梦暗暗松了口气,点点头,颈后的位置紧张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二人来到那辆手工打造采用全防弹结构的老牌红旗轿车前。
司机拉开车门。
靳崇山正捂着脖子一脸痛苦地坐在后车座上。
靳睿道:“无缘无故的,您怎么能落枕?”
靳崇山眼神躲闪,“我和傲霆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回来路上在车上睡着了,一不小心睡落枕了。”
靳睿猜,他应该是翘着脖子偷看他和祁梦,不小心扭到了。
操心人,操心命。
靳睿伸手将祁梦揽过来,“小夕能治落枕,让她来吧,几秒钟就好,省得去医院了。”
靳崇山瞄了瞄祁梦,百般不情愿,可是脖子又疼得实在厉害。
上了年纪,脖颈僵硬,脖颈扭筋都比年轻时疼得重,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一刻也不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