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华锦是她亲堂姑,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愁得头疼。
中途秦悦宁去卫生间。
出来在盥洗室洗手时,祁梦跟了过来。
她将门关严,走到她身边,低声对她说:“悦宁姐,我对靳睿说过我是偷,但他误会了,以为我偷他的心。你不要告诉他们我的身份,等回国后,我会亲口告诉靳睿。待不几天了,求你了。”
秦悦宁嘿了一声,“小丫头进步挺快啊,知道叫姐了,也知道求我了?”
祁梦低头凝视自己腕上的表,“这块表,临走时我会还给阿姨。我虽然是小偷,但我不贪财,我有钱,我师父给我留了一笔钱,拿奖牌也会发奖金。奖金回去我让改成你的银行账户,作为押金。”
秦悦宁扯下擦手巾擦干净手,偏头瞅她几秒,“行吧,希望你说到做到,押金就算了。”
“谢谢你。”
秦悦宁微微笑了笑。
这个小女贼,自打认识靳睿后,性格变通了很多。
会喊姐会说谢谢,话也多了点。
从前像个又硬又犟的野生刺猬,浑身充满杀伤力。
二人返回包间。
吃完饭后,一行人离开餐厅上车。
车子开至秦悦宁和祁梦入住的酒店。
下车后,几人辞别。
靳睿的车都开得看不到影了,祁梦仍站在原处,怔怔瞅着他们车子离开的方向。
秦悦宁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人走远了,回酒店休息吧。你这几天白天特训,晚上特训,该累憨了。”
祁梦仍旧盯着前方说:“我还可以射击,游泳也会,我能在水下闭气很长时间,还可以比赛开保险柜,开锁,闻香,调配迷香……”
秦悦宁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少说几句吧。本来别的国家都怀疑咱们的运动员服用兴奋剂,一天检查七八次,你再来个迷香,这不是火上浇油,升级国际矛盾吗?”
祁梦挪开她的手,侧目看向她,很认真地说:“如果我多拿几枚金牌,从现在开始变好,等以后告诉靳睿我曾经的身份,他会不会就不会那么恶心我了?”
秦悦宁叹了口气。
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靳睿太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