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她,想起她心口就钝钝的疼。
燕归抬脚进屋,将门轻轻关上。
祁梦带着他朝客卧走去,推开门说:“您睡这屋吧。”
燕归扫她一眼,“你呢?”
“我去主卧。”
“靳睿呢?”
“也在主卧。”
燕归在心里默默叹气,基因这东西是多么相似。
他和林玥早早偷吃禁果,如今女儿也要走他们的老路。
不,也不全怪基因。
怪他当年太年轻,轻信了林老头的话,误以为女儿真的病死了。
如果他没有轻信林老头,去寻找女儿,找到后好好守着教着宝贝着,女儿可能会好一些。
他转身朝主卧室走去。
祁梦跟在后面小声说:“爸,您要干什么?”
燕归一言不发,进了屋,走到床前,三两下脱掉衣服,身子一倾,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靳睿听到动静醒了。
打开台灯,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一张孤冷沉默的面孔。
祁梦正立在床边,拧着眉心一脸无奈地望着燕归。
靳睿急忙坐起来,喊了声“燕叔叔”。
燕归并不看他,面朝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双臂抱胸说:“我才三十九岁,身上没有老人味,在酒店洗过澡了。我今晚要在这里睡,你不介意吧?”
靳睿忙道:“不介意。梦梦没满十八周岁,我懂法,不会知法犯法。”
燕归没有情绪地说:“满十八周岁也不行。如果你不能娶她,就别动她,我不想让她重复我的路,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理解。”
燕归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靳睿和祁梦对视一眼。
靳睿微微耸了耸肩。
祁梦一脸无奈,无奈之余,又觉得幸福。
她也是有爸爸管的人了。
她忍不住又想起师父,师父还在龙虎队里关着呢,心头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祁梦转身返回客卧,躺下。
次日醒来。
靳睿打电话从酒店叫了餐。
三人吃过早餐后,燕归对靳睿说:“我去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