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
之前在奥运会上,连拿三枚金牌,她都没笑得这么灿烂过。
看样子父母和好,把孩子给乐坏了。
靳睿打小父母恩爱,也没经历过祁梦的经历,无法共情她的惊喜,但是替她开心。
他指指她的睡衣后摆,“你是不是有伤?”
“没有。”祁梦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感觉你应该是受伤了,撩起衣服给我看看。”
祁梦道:“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爸告诉我,深更半夜,不能脱衣服给男人看,危险。’
靳睿啼笑皆非。
那晚主动爬上他的床,今晚又矜持上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靳睿走到她面前,一手箍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下摆。
祁梦能挣开的,却没挣。
她喜欢被他这样抱着,有种被疼爱的感觉,类似于小时候在路边看到的爸爸疼爱女儿那种。
那是她幼时内心最渴望的。
睡衣下摆撩起,她细瘦雪白的一段腰上,有紫红色的棍痕,有狼牙棒划到的伤痕,伤口不大,但密集,伤口也已经凝固止血了。
她刚才清理到一半,剩下的没来得及清理,靳睿就来了。
她是少女的腰身,青葱骨感。
腰太细了,显得伤痕很重。
靳睿眼神沉下来,胸口闷得有些呼吸不上来。
“这是怎么弄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一直是矜贵洒脱的形象,头一次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祁梦道:“我去找厉爵报仇,他有所防备,交手中,不小心被他的保镖伤到的。不疼,真的不疼,厉爵更惨,被我折断了胳膊和腿……”
意识到不对,她立马闭上嘴。
不想让靳睿知道自己凶残的一面。
靳睿俊美的棕眸越发幽深。
“药呢?我帮你上。”
祁梦去找来药。
靳睿坐到床边,让她趴到他的腿上。
他帮她清理腰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往上点涂药粉。
接着又往棍痕的地方涂抹舒筋活血的药油,轻轻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