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帮荷枪实弹的警卫人员簇拥着,由远及近而来。
可能是怕被人认出,有损身份,他鼻梁上架着墨镜,也戴着口罩,但是那威严的气势,墨镜和口罩遮不住。
一行人走过来。
元老摘下墨镜,打量祁连一眼,问:“书湉怎么样了?”
祁连平静地说:“好些了。”
保镖用房卡打开门。
元老走进去,问:“她伤到哪了?”
祁连回:“心。”
元老火气差点冒出来,合着一帮人联手欺骗他!
想到林柠的小暴脾气和对他的警告,他深提一口气,压下火气。
他吩咐带过来的医生:“你去给书湉好好检查一下。”
医生应道:“好的,元老。”
医生拎着医药箱,走到元书湉面前,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眼睛,又看了看唇色和牙齿,接着检查手腕,听心跳……
一系列检查下来,医生收起听诊器,对元老说:“元老,书湉小姐只是喝醉了,没有外伤,您别担心。”
元老锁眉,双拳微握,对医生道:“你们去外面等着。”
医生和警卫人员听令离开。
门关上。
元老缓缓扭头,摘下脸上口罩,看向祁连,“你,跟我去客厅。”
祁连应了一声,朝客厅走去。
元老将卧室门关上,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抬眸问他:“知道我最恨什么人吗?”
祁连不坐,立在一旁道:“知道,您想说,您最恨言而无信之人,但是,您最该恨的应该是国之蛀虫,而不是区区一个我。您以为天下太平,国泰民安,百姓安乐,却不知天下并不如您想象的那么太平。您身在高位太久,早就不接地气。您下去体察民情,看到的,也只是他们想让您看到的,还有很多您看不到的。”
元老蹙眉,心中大为不悦,“你这人倒是狡猾,好会转移话题。”
祁连摘掉口罩,不卑不亢地说:“我知道,您最忌讳的是我的身份,却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去做盗?”
元老想知道,但不想多问。
一问就被他带节奏了。
这人远不只江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