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虽是盗,但盗亦有道,值得信赖。”
“那就好,打电话跟你说一声,省得误会。”
元峻微扬唇角,“你是我亲大哥,也是我最信赖的人,我误会谁都不会误会你。”
“不管外人说什么,我们俩是亲兄弟,手足情深,同呼吸,共命运。”
“对,亲兄弟同舟共济。”
元赫挂断电话走出书房。
客厅里,上官岱正抱着元慎之,喂他吃提子,边喂边问:“慎之,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呀?”
元慎之声音清亮,吐字清晰,“要做爷爷和太爷爷那样的大官,造福天下苍生,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上官岱朗声大笑,“还是我外孙有出息,小小年纪,心有鸿鹄之志!”
元赫无奈地笑了笑。
岳父这是在埋怨他被元峻压着一头。
当天晚上,上官岱便返回了京都。
隔日来到秦漠耕的住处。
毕竟要把至亲之人的风水八字交给他,他得登门好好考察考察。
一进大门,他便四处打量,见秦漠耕住的是清幽的仿古小别墅。
别墅不算大,装修古朴,但造价不便宜。
上官岱不由得起了疑心,问秦漠耕:“你被抓了,挖出来的东西也上缴了,哪有余钱置办这么贵的宅子?”
秦漠耕晃晃自己残缺的断指,“干我们这营生的,从来不会缺钱,以前钱不够花,是因为我滥赌,进去后戒了。出来给人看风水,看风水的多是富商,给钱很大方。几年下来,置办个把宅子绰绰有余。”
上官岱眉心微蹙,“我听说你以前有养子,怎么,他没管你吗?”
秦漠耕心头一紧,忙说:“哪有什么养子?一帮徒弟罢了。干我们这行,徒弟喊师父,都是喊爹,不信你去打听打听。我被抓后,他们劳改的劳改,散的散,树倒猴孙散嘛。”
上官岱对他了解得不多。
以前收他的货,都是通过中间人。
加之秦野从小沉默寡言,深居简出,出货交货都是戴着口罩,外人对他知之甚少。
过去的那一星期,他也曾找过很多人打听秦漠耕。
知道他是老盗墓贼,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