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沈鸢和周占坐在车里等。
他走到车前,敲了敲车窗。
沈鸢降下车窗,冷脸看他,“干嘛?”
上官岱道:“我现在把尾款转给你。如果秦野把我爸的骨灰挖出来带走,我会跟你们打官司打到底!”
沈鸢冷笑,“好啊,打吧,到时大家会好奇,堂堂上官老爷子的骨灰为什么和盗墓的合葬?到时我看你怎么解释?解释不好,会影响元赫一家。”
“你……”上官岱气到无语。
他转身抽了手下人一巴掌,“我让你们好好调查秦老爷子的身份,你们是怎么查的?”
手下人也觉得委屈。
秦漠耕住的小区,他们几乎挨家挨户问了个遍,众口一词,都说秦漠耕孤寡老头一个,只有一个女儿,从前的徒弟们偶尔会来看他一眼。
没人提还有秦野那么大一条鱼。
现在想来,应该是秦漠耕早就提前打点好了邻居。
不愧是老江湖,一手好算计!
上官岱忍着疼挪进车里,咣地一下摔上车门。
什么都是假的,但是那块风水宝地应该是真的,那处的气场与众不同。
他能感受得到。
上官岱吩咐司机:“快走,去机场!”
再不走,秦陆、秦悦宁等人该到了,少不了又要挨一顿打。
他走后没多久,鹿宁、秦陆、林柠和秦悦宁便到了。
一行人爬上山。
四人跪到墓地前,给秦漠耕烧纸,燃香,磕头。
秦野提前叮嘱过元峻,不要告诉秦悦宁,秦漠耕是自杀,只说是年纪大了自然死亡,不想让她愧疚。
磕完头,听秦野叙说完来龙去脉,秦陆从包中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安排道:“派人给我搞一块墓碑,要最好的,高三米宽一米二,上面刻:秦漠耕之墓。今天裁好刻好,搬到山上安好,安得结实点,无论加多少钱都可以,快去办!”
上官岱父亲的墓碑高一米半,宽六十厘米。
秦陆要把秦漠耕的墓碑造得比他的更高更大更显眼。
等到墓碑装好,夜色已黑,该下山了。
几人抬脚朝来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