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沈鸢应着,忽然想起什么。
她迟疑一下,问:“你儿子会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
萧逸眸色认真起来,“我儿子支持我再婚。求婚之前,我问过他的意见,他说只要我喜欢就好。”
沈鸢松了口气。
虎父无犬子。
萧逸这般温润绅士,他的儿子自然也是通情达理之人。
萧逸走到花洒下,刚要脱睡衣。
沈鸢急忙站起来,冲到他面前,伸手就帮他脱。
萧逸意外了一下,说:“不用,我自己来。”
沈鸢道:“我妈就是这样对我继父的,她说女人要服侍好男人,两人才能长久走下去。”
萧逸修长手指握住她的手,“你妈是你妈,你是你,我是我。你和你妈不同,我和你继父也不同,咱们怎么舒服怎么来,不必遵循他们的旧习。”
沈鸢只当他是客气。
他要她,不就看她会照顾人,会打杂,会操持家事吗?
不由分说,她大力拽下他的睡衣,接着打开花洒,给他调节水温,又拿起沐浴露往他身上擦。
俨然一副澡堂搓澡女工做派。
萧逸哭笑不得。
亡妻是富家千金,养尊处优,和沈鸢截然不同。
他开口道:“阿鸢,你再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沈鸢神色一顿,下意识地问:“你要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萧逸往她面前站了站。
沈鸢低头去看。
立马背过身。
萧逸从后面抱住她,单手解开她的睡袍系带,低头,脸轻轻抵着她的脸,接着含住她的耳垂……
沈鸢觉得脚下好滑,滑得站不住。
四十多分钟后,浴室里湿透了,到处都是水……
最后沈鸢是被萧逸抱出去的。
太疯狂!
在这之前,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样的半老徐娘,快绝经的人了,居然还能有这种奇遇。
夜很深了。
沈鸢仍没有睡意。
躺在萧逸身边,她静静望着他,仍然觉得不现实,像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