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的吗,小意思。”
秦朗听到酋长泽话中有话,学着酋长的样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才道:“酋长是性情中人,愿闻其详!”
酋长泽闻言谈兴大开,从自己当时如何从一个毛头小子成长到副酋长,又如何带族人外出开拓资产,又如何回来当上的酋长,娓娓道来。
秦朗他们边听边赞赏,一顿饭直接吃了好几个钟头,从晌午吃到了夕阳西斜。
秦朗他们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敞开肚皮吃,直接吃的肚皮滚圆,撑得有点走不动。
“对了,秦老弟,你们既然来了,就去参观一下我们这里的游戏宫,保管你们满意。”
秦朗望了望外面的天色,礼貌一笑道:“泽兄弟,你的好意我们都心领了,但是现在已经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不然回去不好复命。”
酋长泽闻言一愣,随即笑道:“现在天色不早,竹海出去很危险,不若在我们这里留宿一晚,明早再走也不迟!”
秦朗闻言望向蔡荣和蔡菲菲二人道:“你们是什么意见?”
蔡菲菲闻言道:“我都听秦大哥的。”
蔡荣拉起自己的衣襟擦了擦汗,抱怨道:“走什么走,热都热死了!”
一番话说的酋长都笑起来:“这位兄弟是个爽快人,我喜欢。走吧,我带你们去参观参观!”
几人随着酋长一路向前,终于来到了一个矮小的屋子前面,从外面看去,这间屋子风雨飘摇,即将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