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她问。
“是痛的睡不着吧?”她又问。
他摇头,抬手看了眼自己包扎了的手,“这点伤不算啥,我是在担心陈屠户他们父子,不会善罢甘休!”
“他被砍掉了五根手指头,就算被撵出村子,只怕接下来的报复也会更加疯狂。”
“我要赶制这些机关陷阱,装在你家四周。”他道。
杨若晴看了眼那些机关陷阱,笑了。
“不用弄这些,老费力了。”她道。
“我有个法子,让他们服软认怂,而且一劳永逸。”她又道。
“啥法子?”他问。
她抿嘴,踮起脚来,贴着他的耳朵耳语了几句。
“你是说……?”他的眼睛也亮了,激动的问。
杨若晴点头:“民心似铁,官法如炉。他陈屠户再嚣张,始终不过是一介屠户而已。”
骆风棠用力点头。
“还是晴儿你脑瓜好使,我咋没想到这个呢?”他道。
“好,那我这就去镇上把这事儿给办了!”
“你的手……”
“没事儿,刚巧我也要去接大安和大杰。”
骆风棠一阵风似的走了。
望着骆风棠驾着马车走远的身影,杨若晴唇角勾了起来。
对抗李财主那个级别的对手,自己的势力显得很弱小。
可是——
这段时日在外面又是开酒楼,又是跟邹县令家走动。
她已不再是那个两眼一抹黑的乡下丫头了。
不说县城,在清水镇,黑白两道的关系,都沾了一些。
镇上那个吏们,也都清楚天香楼的背后,有县令夫人撑腰。
有些事,不需要挑太明,甚至都不需要报备到县令夫人那里去。
让骆风棠去镇上跑一趟,有心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事实再一次证明,杨若晴的推测是准确的。
日头下山的时候,骆风棠接了大安和大杰回村。
而烧夜饭的时候,衙门就来了两个捕快。
拿着铁链和镣铐,找到了里正,然后径直去了陈屠户家。
那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