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子,把这一情况跟老娘和两个舅舅。
“天哪,都连夜送去了县衙大牢?这事儿真大了!”
娘家大哥在那一脸凝重的道。
娘家二哥也道:“进了那种地方,好好的人,都能屈打成招。”
“即便是被诬陷的,那些牢头啥的,势利眼,不死也得褪掉一层皮!”
陈虎娘一听俩兄长这话,坐不住了。
“咋办?咋办啊?”妇人六神无主。
俩兄长道:“进了那种地方,你不去打点关系,关个一年半载的都出不来。”
“牢饭不好吃,纵使就关日,也得去打点关系!”
陈虎也接着话茬:“我记得前年胖丫爹进了大牢,胖丫和棠伢子连夜就赶去了县城打点。”
“在县城一呆就是日,到处跑关系找人,这才把她爹捞出来的。”
陈虎娘一听这些,顿时没了脾气。
“成,那咱也打点吧!”
二两银子,全部送到了两个兄长的手里。
“大哥二哥,这事儿全靠你们了……”
“虎子,你收拾几件你爹的衣服,跟你两个舅舅一道儿去县城!”
两个兄长收好钱,对陈虎娘道:“妹子你放心吧,这种时候,咱不帮你谁帮你?”
“那就这样了,我们这就去县城碰碰运气!”
陈虎娘目送两位兄长和陈虎离开家门,这才在陈熊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坐在屋里接着抹泪。
陈家的事儿,成了村里人,乃至跟近一带村民们热聊的话题。
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个。
陈屠户那日操刀要杀杨若晴的事情,被人添油加醋的到处说。
陈屠户原本就很凶神恶煞的形象,这会子更是登峰造极了。
大白天,村民们都不敢往陈家门前走。
好多小孩子不听话,爱闹,大人就拿陈屠户来吓唬。
百试百灵。
三日过去了。
陈屠户还是没回来。
陈虎娘在家,望穿秋水,眼泪都快要哭干了。
不哭的时候,她就站到村口的分岔路上,照着杨华忠家工地的方向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