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得热火朝天。
看到杨若晴回来,白老五咧嘴一笑:“摆筷子摆筷子,要开饭啦!”
杨若晴恍然。
真是忙晕了,咋忘记了家里还住着这么一位伙房军头呢!
赶紧摆筷子,一家人吃过了晌午饭,还不见孙氏回来。
杨若晴便装了一碗饭,饭头上放了好多的菜,有荤有素。
送去老宅给孙氏吃。
刚进侧院,就听到鲍素云那屋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是谭氏!
杨若晴眉心一紧,快步进了屋子。
屋子的门敞开着,谭氏拄着拐杖,虎着一张脸站在床前。
“生不出儿子的废物,瞧你那小气吧啦的劲儿!”
“跟你要的是胞衣,又不是你怀里那赔钱货玩意儿,你抠门个啥劲儿?”
谭氏厉声呵斥鲍素云,另一只手伸了过去。
“胞衣藏哪去了?快拿过来!”她再次怒喝。
鲍素云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孩子,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她摇头:“娘,胞衣我是要跟孩子的胎发一块儿埋了的,这样孩子才能平平安安长大,求你不要拿去……”
边上,孙氏也在帮着说好话。
谭氏不睬孙氏,往床边更近了一步。
“一个死丫头片子,贱命贱养。你把东西给我,我是要给你四哥治病的!”
“治好了你四哥的病,回头还要给咱老杨家开枝散叶!”
谭氏不依不饶,一副不拿到东西就不走的架势。
鲍素云还是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怀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娘亲的情绪,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杨若晴看不下去了,进了屋子。
“啥胞衣?啥情况?”她冷声问。
鲍素云哭哭啼啼不敢吭声。
谭氏哼了一声不愿搭理。
孙氏看了眼这两人,对杨若晴道:“兜你小堂妹的那个胞衣,你奶想要跟你五婶这讨去,说是能入药给你四叔调理身子……”
杨若晴恍然。
胞衣?
胎盘?
中医里面又叫紫河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