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痛得那日松五官都扭曲了。
“不、不痛!”他咬着牙道。
浑身颤抖着。
这个南方女人,得罪不起呀,报复,赤果果的报复!
杨若晴却没搭理他,将带来的止血药粉往他伤口上招呼。
“我喜欢强壮的男人,却不喜欢不带脑子的蛮牛。”
她一边处理伤口,边道。
“那伙黑衣人,摆明着是来刺杀你的,”
“你还一个人往他们堆里扎?你这不是找死嘛!”她道。
那日松稍稍冷静了几分,听到杨若晴的话,又回想起之前的经过。
他狂傲不羁的眉紧皱在一起。
“混账,竟敢对我那日松大人下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嘶……”
话没说完,他又低呼了一声。
一看,是杨若晴在那捏他伤口附近的骨头。
“这里面痛不?”她边捏边问。
那日松摇头。
杨若晴收回手,“成,没有伤到筋骨。”
她抽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来,将他的伤口紧紧捆住。
“伤口三日内不要沾水,三日内不要喝酒。”
交待完这些,她拿起酒壶,侧过身去用剩下的酒把自己的手清洗了下。
那日松坐起身,看着她:“这就完事儿了?”
她斜觑了他一眼:“嗯,你还想咋滴?”
那日松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有点失落。
“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问这干啥?”她头也不抬的问。
“看你包扎,很地道。你是大夫吗?”他又问。
杨若晴没搭理他。
洗完了手,她放下酒壶站起身。
那日松也跟着站起身来。
“姑娘,你救了我命,还帮我疗伤,留下你的芳名,我要娶你,报答你!”他一脸认真的道。
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诚恳。
不再是当初在山坡上截住她时,那种猎人看猎物的感觉。
“娶我?”
杨若晴挑眉,打量着面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