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额头还有点皱纹,看起来跟个小老头似的。
咋看咋丑。
“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她不禁问王翠花。
王翠花指了那白白胖胖的:“白的是哥哥,黑的是弟弟。”
大白?
小黑?
杨若晴突然就想到了这两个小家伙的小名儿了,忍不住抿嘴笑了。
“哥哥就是哥哥啊,在娘胎里肯定欺负弟弟,把养料都抢了。瞧把弟弟给饿的,瘦成猴子了。”
她打趣道。
王翠花她们都捂嘴笑。
“我们刚过来看到的第一眼,也跟晴儿你说一样的话呢。”王翠花道。
随即又指了那俩孩子:“大的五斤六两,小的四斤一两。”
“哇,相差这么多啊,怪不得瞅着差别咋这么大呢!”
杨若晴道。
这么小的孩子,又是早产儿,搁在现代医院出生,是要被重点监护的。
可惜这是古时代的乡下农村,甭管足月不足月,生下来了都是这样照料。
但愿孩子一切都好!
心里才刚转过这个念头,原本睡得正香的那个小黑,突然眉头一皱,咧开嘴哇哇大哭起来。
杨若晴就站在摇篮边上,惊讶了下。
还真别小看这巴掌大一个小屁人儿,这哭起来那嗓门还真叫一个响亮啊,就跟开了高音喇叭似的。
那声音,可不像是其他小婴儿那种稚嫩,相反,很粗嘎。
就像被扼住了喉咙似的,很短促,一声急过一声,哭得让人有种焦急的紧迫感。
那边床上,杨华梅正在栓子娘和孙氏的帮助下,坐起身刚吃了两口面条。
听到小黑在哭,杨华梅立马不吃了。
“大姐,孩子咋啦?”她探着身子朝摇篮那边张望,询问着。
王翠花正俯身轻轻摸着孩子的小身体,给予安抚,边对那边床上的杨华梅道:“没事没事,怕是尿了或是饿了。”
“那就换尿布啊!”杨华梅道。
王翠花道:“好,我瞅瞅。”
她赶紧揭开小被子,检查小黑的身下。
“大姐你动作慢点,那指甲莫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