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大,竟无容身之处。
萧雅雪道:“那你还回香玉楼吗?”
提到这个,芸娘一脸黯然。
“香玉楼,因为我的离开而大受影响。”
“在我离开的那一个月里,香玉楼的生意被群芳楼挤兑得一落千丈,紫烟更是红得发紫。”
“我哪里还有脸回香玉楼去?”芸娘道。
萧雅雪道:“脸面什么的,不算什么,主要是你回去,还能再帮花姐,把香玉楼顶起来啊!”
芸娘苦笑。
她撸起自己的左边垂落下来的头发,让脸颊露出来。
“在床上的时候,有一回他一巴掌把我推到桌角上,脸颊这里碰破了,现在留下了一个疤。”
“我破相了,就算回香玉楼,再也找不回昔日的风华了。”芸娘道。
屋里三人都不说话了。
对于一个靠皮相来取悦恩客的女人,容貌毁了,几乎就是废了。
“好在这首饰盒没丢,我打算靠着里面这点钱,找个小地方,平平静静的度过下半身……”
“嗨!”
杨若晴突然笑了声,她拿起边上一碗茶,抿了一口。
“芸娘,做人莫要气馁啊。”
“就这样被紫烟和姓方的那两个人给陷害,你还躲?这个仇,应该报回来啊!”杨若晴道。
芸娘怔了下,一脸迷茫的看向杨若晴。
拓跋娴和萧雅雪则没太多的惊愕,因为她们清楚杨若晴的能力。
这样的事情,对于芸娘来说,是泼天的灾难。
可是对于杨若晴,压根就不算什么!
这边,杨若晴接着对芸娘道:“我们刚好也要去京城,你跟我们一起进京。”
“香玉楼的东家现在还是那个花姐对吗?”
“那好,我去把香玉楼给收了,你让花姐过来帮我做事,”
“至于你芸娘,你放心,有我在,一定将你重新拱上京城第一头牌,让你再做花魁!”杨若晴道。
芸娘听到这些,眼睛里,绝望的东西褪去了大半,露出希翼的光芒来。
“至于那个害你的紫烟和方狗,这笔账咱也跟他们连本带利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