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自打你和那日松回来后,我那堂姐咋跟你们相处的啊?”
她直接问萧雅雪。
萧雅雪捡菜的动作微微顿了下,随即笑了。
“我就晓得你们两个憋不住,就想跟我这打听这些破事儿。”她道。
一边利落的洗着菜,边道:“还能咋相处啊?我睡东屋,那日松睡西屋,杨氏睡在正屋外面的一间小屋子里。”
杨若晴道:“她没吵着要跟那日松一块儿睡?”
萧雅雪扯了扯嘴角:“都七个多月的大肚子了,又不能伺候他,他不要她一块儿睡。”
杨若晴从这话里砸吧出一些味道来。
这么说,杨若兰是提出过想跟那日松一块儿睡,却被那日松给拒绝了。
哎,这个那日松啊,多情,却也最无情。
是不是男人们都这样?
妻子怀了身子,不能跟他做那种事了,所以就懒得一床待了。
甚至还背着怀孕的妻子出去偷腥?
想到这儿,杨若晴又问曹八妹:“你和我二哥,是咋睡的?”
曹八妹正听那日松他们的事听得兴起呢,没提防话题会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她一脸窘迫,却还是有些骄傲的吐露实情:“我们在镇上是租的屋子,床铺紧凑,还是一块儿睡。”
杨若晴道:“嗯,我二哥是真心对你好,不像那日松那样,纳妾是为了满足自己,和传宗接代。”
曹八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抬手抚了下自己的肚子。
这一刻的她,感觉好甜蜜好甜蜜。
这边,萧雅雪出声道:“我赞同晴儿的话,那日松眼下虽还是我的挂名夫君,可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
“他那样的男人,女人跟了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就算像杨氏那样,这会子仗着年轻,或许可以勾住他一两年。”
“可容颜易逝,每个女人都有年老色衰的时候。”
“以色示人,色衰爱驰,爱驰恩尽。到那时,在深深的府院里做个老姨娘,就可怜了。”萧雅雪道。
杨若晴冷笑:“路是她自个选择的,她要找虐,也怨不得谁。”
“嫂子,这两回来,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