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不晓得你还记得他不?”鲍素云问。
“余金宝?”杨若兰想了想,摇了摇头:“没印象,咋啦五婶?你问这个做啥?”
鲍素云道:“这个余金宝啊,今年二十一,跟棠伢子差不多的年纪,比你呢,大四岁。”
“这个余金宝啊,人还不错,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在家里务农也很踏实。”
“之前啊,订了一门亲事,姑娘是也是余家村的。”
“原本前年呢,就该成亲了,后来不是发了洪水又闹了瘟疫么,那姑娘命不好,染了瘟疫死了。”
“余金宝的婚事啊,就耽搁了下来……”
“等一下!”杨若兰打断了鲍素云的话。
“五婶,你跟我说这些,啥意思啊?”她问,脸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
“你该不会是想给我和那个谁,牵红线吧?”杨若兰又问。
鲍素云怔了下,随即笑着点点头。
杨若兰蹙了下眉头,抱着骆宝宝,不吭声。
边上,孙氏走了过来,对杨若兰道:“兰丫头,这不是你五婶一个人的主意,也是我的主意。”
杨若兰看了眼孙氏,道:“三婶,我晓得你和五婶是为我好,可我真的不急……”
孙氏道:“你都十七了,过完年你就十八了。”
“你看梅儿,你看八妹,你看晴儿……”
“她们都是孩子的娘了,你再看看你,进进出出就你一个人,没爹没娘的,多孤单,多冷清,三婶看着你这样,三婶心里急啊!”孙氏道。
杨若兰抬眸又看了眼孙氏,眼底涌过一片动容,脸上却挤出苦笑。
“我不觉得冷清啊,我还有永柏呢,隔壁屋子,前后院,住了那么多人,不孤单啊……”她低声道。
孙氏皱起了眉头:“你这傻闺女,怎么能那么想呢?”
“一个女人,早晚得成家呀,嫁个靠得住的男人,生儿育女,踏踏实实,热热闹闹的过一辈子,这才是正道。”
“像你这样,别说我们看着心疼,心急。”
“你爹娘要是泉下有知,也不能瞑目啊!”孙氏道。
杨若兰不吭声,满脸纠结和迟疑。
孙氏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