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鲍素云又捡起了面前针线箩筐里的活计开始做起来,杨若晴的视线跟着鲍素云的手指而转动。
有句话叫,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其实,女人们做针线活,也是很吸睛的。
尤其是如鲍素云这般长相温婉的妇人,做起针线活来,如行云流水,又如蜻蜓点水。
就算是埋头轻咬线头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好看。
而在她的一针一线下,手里的一件绣活缓缓成型。
是一个仙童双手捧着一只寿桃,童儿的眉眼五官,刺绣得栩栩如生。
“哇,五婶你的手艺又精进了啊,这么高难度的绣活都能绣得这么好,跟活的一样的!”
杨若晴忍不住凑过头去,打量着,感叹着。
鲍素云腼腆一笑,“你嘎公对我们这些后生晚辈都好,他过大寿,我也没准备啥贵重礼物,就给他绣一副枕巾罢,讨个吉祥。”
杨若晴道:“金钱买来的东西,反倒失去了心意。像这样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更显真诚。”
鲍素云低下头,温婉一笑。
“五婶,这两日好生调理着绵绵,后日我家的车队接送大家伙儿去镇上酒楼。”
“我今个刚从酒楼回来,点了好多菜,还有许多是专门为家里这些孩子们准备的。”
“把绵绵调理好,到时候会有她喜欢的玉米烙。”杨若晴道。
鲍素云感激一笑。
“你有心了,绵绵上回吃了一回玉米烙,说喜欢吃,你就这样记在心上……”她道。
杨若晴勾唇,“这妹妹,我最喜欢。”
是的,在众多同样关系的血脉堂兄弟堂姐妹中,关系也是有亲疏的。
三房和五房,是关系最好的。
对绵绵,杨若晴也是拿真心来呵护的。
鲍素云听到杨若晴的话,很是感动。
杨若晴已站起身来,“我先离开一下,等会再来。”
撂下这话,杨若晴转身出了屋子。
果真,不出一碗茶的功夫,她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小纸包。
“我刚去找了下大妈,上回鸿儿闹肚子闹那么严重,从镇上怡和春医馆带了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