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横欲流。
欢声起,春意浓。
多少风流事,尽付一曲巫山醉。
花开同赏,花落同悲。
春宵一刻值千金。
……
许久许久以后,云消雨散。
宽敞舒适的大床上,骆风棠一脸餍足的斜靠着床头。
结实有力的手臂,轻揽着怀里的杨若晴。
“棠伢子,你今夜去你大伯那边谈做清明的事,大伯是咋安排的?”
杨若晴趴在他的堂兄,把他衣襟的带子缠绕在指间,玩耍着,询问着。
骆风棠垂眸,温和的看着她,道:“其他的一切流程,跟往年一样,不过,大伯说他前几日做了一个梦。”
“梦到我爹说,他冷,屋子里漏水,床上被褥都是湿的。”
“啊?”杨若晴讶了下,坐直了身。
“这个梦代表啥?”她问。
骆风棠道:“我大伯说,可能是我爹想让咱帮他把坟头挑点土,再加固一下吧。”
“我爹那坟头,还是我去从军的那一年清明挑的,到如今都快三年了。”
“三年的风吹雨打,可能坟头的土有些松动吧!”他道。
杨若晴点点头:“这些事儿,虽说很玄,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明日去挑一下,也算是为先人尽点力。”
骆风棠微笑着点点头:“我家晴儿真贤惠,是老骆家的好媳妇。”
杨若晴吐了吐舌头。
“真论起来呀,你是大齐皇室齐家的子嗣,我还是皇家的媳妇呢,呵呵……”她笑着调侃。
骆风棠却笑着摇头。
“甭说我那个什么王爷亲爹生死不明,下落未知。”
“就算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跟他相认的。”他道。
“为啥呀?”她不解的问。
骆风棠脸上的笑容敛去,眼神有几分幽暗。
“二是多年了,他从没有来找过我和我娘,冲着这一点,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不是一个合格的爹!”他道。
“或许,你那王爷亲爹有啥苦衷也说不定呢。”杨若晴道。
骆风棠冷笑:“除非他被人软禁了,限制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