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娴满脸的欣慰和惊喜,“还是晴儿有法子,一顿饭就给矫正过来了。”
骆风棠也是连连点头,“晴儿厉害。”
杨若晴笑了笑:“不是厉害,而是我能狠得下心,哎!”
其实先前那一顿饭,自己也是吃得痛苦啊。
孩子是娘的心头肉,自己吃饭,让她看着,这种心情……
不说也罢!
不过,为了让这小人的脾气不要跟那脱缰的野马似的越跑越偏,该狠心的时候就得狠一把。
有道是慈母多败儿,狠一点,有时候也是为她好,等她长大,就明白了。
一家人在堂屋里,假装各自忙各自的。
其实,三双眼睛,三颗心,全都聚焦在桌边这个认真吃饭的小人儿身上。
虽然最后,这一碗饭,几乎有一大半都掉在桌子上和地上。
可是,杨若晴却是倍感欣慰,觉得比谈成了一笔大生意还要有成就感呢!
吃饱喝足,拓跋娴带着骆宝宝去了外面耍。
杨若晴则回了后院睡午觉,骆风棠闲来无事,便去找阿豪一块儿琢磨狩猎的工具。
两个人又约了最近的日子,再进一趟山,狩些野味回来。
杨若晴这边,睡了大概半个多时辰,刚刚醒来,王翠莲便来了。
“晴儿,棠伢子在不?”王翠莲问。
杨若晴道:“他跟阿豪在一块儿摆弄弓箭呢,大妈要是找他有事儿,我这就去给您喊过来。”
“不用去喊,你在也一样,我跟你这商量。”王翠莲道。
杨若晴便给王翠莲倒了一碗茶,坐了下来。
王翠莲道:“还有几日就是九月初九重阳节了,重阳节是棠伢子他大伯的生日。”
“往些年过的都是小生日,我也就是给他煮个鸡蛋了事。”
“这不,明年他就四十八了,大生日,所以今年我想给他操办一下。”王翠莲道。
骆铁匠都快四十八了?
杨若晴略有惊讶。
看这面相,身板,真是半点都看不出啊,跟老爹杨华忠站在一块儿,也就相差五六岁的样子。
没想到,竟相差了将近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