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汩汩冒血的口子,鲜血淌出来的势头变弱了,杨永智和杨华明才渐渐的魂魄归位。
“只要把血止住,应该就没事吧?”杨永智试探着问。
杨若晴正在给杨永仙的脑袋上打绷带,闻言,轻轻蹙眉。
“难说。”她道。
“我给大哥止血,是不想他在去就医的路途中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他要是他摔到地是手臂和腿啥的,那是没生命危险。”
“可他摔到的是脑袋,脑袋这玩意儿,难说,还得让有这方面经验的大夫来看才行。”
杨若晴据实而言,没有半点夸大其词,但也没有盲目的报喜不报忧。
有些人摔到了脑袋,成了植物人,躺一辈子。
有些人摔到了脑袋,没流多少血,心跳也还在,可是却已脑死亡。
在临床案例上,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自己并非这方面权威人士,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接下来就是听天命,希望大哥能够化险为夷。
血止住后,杨若晴撩开车厢帘子对骑马跟在旁边的骆风棠道:“今个大年初一,怡和春医馆是肯定没有开张的。”
“为了避免耽误功夫吃闭门羹,棠伢子,你先骑快马去一趟怡和春的掌柜家,跟他说明下情况,预约下,省得我们跑空路!”
“嗯!”
骆风棠点头,扬了下马鞭,双腿夹紧马腹,身下的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如利箭般冲射了出去。
这边,杨若晴看了眼赶车的杨华忠,然后,退回了车厢。
杨永仙的血,暂时是止住了,但是整个人依旧陷入昏迷状态。
杨若晴心里很是焦急,这伤口有些大,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还需要缝合。
不然,随便一个刺激,又有可能二次出血。
她手里没有缝合伤口的专用针线,这些就需要医馆里的大夫来做了。
希望怡和春的老大夫今日能够给个面子,来医馆救治下大哥,这大年初一的,这日子实在是……哎!
“四叔,你们谁跟我说说当时发现大哥的情形吧,河里都是泥,他脑瓜怎么会磕这么大的口子?想不通!”杨若晴又道。
杨华明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