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
“权利,并不是实现一切目标的通行证。”
“你不想最后颜面扫地,芳心碎落,趁着现在还没有泥足深陷之前,抽身还来得及。”她道。
齐傲珊看着杨若晴。
这个女人坐在床边,还翘了个二郎腿,又懒散又没规矩的样子,骆风棠到底喜欢她什么?
容貌清秀是清秀,可是后宫里,京城里,比这姿色好很多的女人,多的是。
容貌这块,杨氏并不具什么优势。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从容这么自信?
相比之下,自己这姿态,确实是毁了。
“是嘛?”齐傲珊冷笑。
她的小手捏紧了拳头,咬牙道:“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准呢,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等着休妻的圣旨吧!”
撂下这话,齐傲珊狠狠跺了下脚,转身摔门而去。
“哎,小女孩咋就这么执迷不悟呢?”杨若晴望着那被摔得还在摇摇晃晃的木门,摇了摇头。
齐傲珊主仆前脚刚走,后脚骆风棠就回来了。
“这营帐的木门怎么了?怎么好像要倒的样子啊?”骆风棠满脸诧异,站在那里将之稳固了一番方才进来。
这营帐的入口可不仅仅是一块布帘子。
骆风棠用最轻薄的木头做了一扇木门挡着的,因为要住他们两口子,所以这隐私得保护好。
“这门啊,是被你那小迷妹被摔的呢,”杨若晴起身朝他这边走来,淡淡一笑道。
“啥?”骆风棠还没反应过来。
杨若晴道:“人家刚走,撂下话了,让我等着休妻的圣旨呢。”
“休妻圣旨?”骆风棠皱眉,全懂了。
“简直胡闹!”他沉声道。
“早知道堂堂的公主,会这样任性妄为,当初就不该救她!”骆风棠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