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该不会把您在这里的消息走漏给拓跋裕了吧?”
拓跋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晴儿你放心,绝对不会。”她道。
“娘就这么笃定?”杨若晴又问。
拓跋娴道:“虽说今日是我第一回见到成年后的拓跋凌,也是头一回跟他交谈,”
“但是从这个人说话来看,他虽然不及左君墨和沐子川那般少年老成,”
“但身为武将,他的头脑很冷静,也是个心里有城府的人。”拓跋娴道。
杨若晴松了口气,点点头:“既然娘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婆婆看人的眼光,杨若晴还是相信的。
“拓跋凌是过来询问跟他生世相关的事情。”拓跋娴的声音,将杨若晴的思绪拽了回来。
她赶紧端坐了身形,一眨不眨的看着拓跋娴,等待她的下文。
拓跋娴端起手里的茶碗,用碗盖轻轻拨弄着上面漂浮着的茶叶。
这茶叶,不是什么昂贵的茶,而是村后山里的野茶。
谷雨前后采摘回来的,自家家里做的茶,祖祖辈辈都是喝这茶长大的。
拓跋娴来了的这几年里,也喝习惯了,有点淡淡的涩,亦如人生。
“拓跋凌的真实身份,根本不是大辽武士的流落到了大齐的后代,他是真正的大齐子民。”拓跋娴接着道。
“啊?”杨若晴挑眉。
拓跋娴接着道:“他是拓跋裕在一次乔装南下大齐的时候带回去的,”
“因为拓跋裕要给拓跋凌上皇室宗亲的族谱,这对我们拓跋一族来说,是非常慎重的事情。”
“但因为拓跋裕对大齐有功劳,加之他在占卜的时候,长生天暗示他命中会有一劫,”
“必须要找到一个贵人,而且要跟那个贵人结为极其亲密的关系,方能逢凶化吉。”
“拓跋裕便坚持说那个贵人正是他收养的义子拓跋凌,为了顺应长生天的指示,拓跋裕来求我,希望我能通融一番,”
“只有让拓跋凌的名字记入了族谱,这样的父子关系便是最亲密的关系,才能助他逃过一劫,逢凶化吉。”
“才能……更加忠心却无后顾之忧的为大辽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