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买不到的。”
“我看葛家院子里那骡子,膘肥体壮,得值不少钱啊,看来葛家才是你们四山坳的首富啊!”杨若晴故意这样道。
听到这话,大磨有些不服气了。
“啥呀?他们家要是有钱,那媳妇能跑?”他道。
“媳妇都跑了买媳妇借的钱都还没还上呢!”他又道。
杨若晴:“那为啥……”
大磨打断了杨若晴的话道:“葛大蛋也不晓得踩到啥狗屎运了,今个出村一趟,回来的时候就带回来两个山外的人。”
“说是过来收山货的,骡子是那两个人的,又不是他葛家的。”
“不过,那收山货的人说了,让葛大蛋在这跟近的几个山村里帮着收,回头给他跑腿费呢!”
大磨的话里透着的信息量正是杨若晴所需要的。
拓跋凌果真在葛大蛋家落脚,而且这一落脚,估计得待几天。
啥山货?杨若晴才不信呢,拓跋凌此趟进山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你们磨蹭个啥?吃饭也不过来?是皇帝老子吗还要我把饭菜送到你们这屋?”
中年男人没好气的声音突然在屋门口响起。
撂下这话,他转身就走了。
这边,大磨咧嘴一笑,对杨若晴道:“小棠,你是客人,咋能要你睡柴房呢?你睡我这屋就行了,我去柴房凑合一宿。”
“可是……”杨若晴刚刚张口,就被大磨再次打断。
“没啥可是的,这是我家,我说了算。”
“嘿嘿,走吧,咱吃饭去!”
堂屋里的桌上点了一盏豆油灯,中年男人还有一个看起来更年轻一些的男人面对面坐着。
杨若晴猜测这应该就是大磨的大哥和三弟。
刚才在屋里听大磨简单介绍了一下,大哥叫老磨,三弟叫小磨。
为啥叫磨,听说是当初这三个‘磨’的爹娘磨玉米麦子啥的,全都是用舂来捣,好费力。
所以做梦都想要有一台石磨。
于是给家里的三个儿子取名老磨,大磨,小磨。
听大磨说,他们家到现在都还没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磨,要碾磨谷物的粉末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