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又一起欢欢喜喜回家,小日子接着在摔摔打打中过,一过就是一辈子。
估计也是谁家的两口子又在闹了吧,不用去管。
杨若晴于是转身回到了床上,也懒得去看书了,就在那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女人的哭声中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去村口池塘洗衣裳的时候,池塘边上的妇人们都在谈论昨夜的事儿。
看来,听到那哭声的不止她一个呢。
找了个空位儿蹲下来,杨若晴边洗边竖起耳朵听她们说。
“我打听过了,昨夜咱村没有谁家打夜架!”
“不是打夜架,那咋会有女人的哭声呢?我都听到好几声呢!”
“怕是野猫在叫哦……”
“不是夜猫子,野猫叫声不是那样的,那压根就是人在哭。”
“活人也不是那样哭的,时有时无的……”
“那照你那么说,是鬼在哭?”
“嘶……”
有人倒吸了口凉气,呵斥那个说话的人,“她婶子,你别说那种慎人的话啊,这大白天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也是我也是,瘆得慌!”又有人附和道。
那个说话的婶子道:“我又没有故意说渗人的话,你们可还记得那一年先是洪涝,后来发生瘟疫?”
提到那一年的灾难,众人一个个脸色都变了。
“咋能不记得哦?那一年太惨了啊,天灾人祸,都不敢去回想啊!”有人道。
先前那个婶子接着说了:“这就对了嘛,那一年灾难来临前,咱是不是也时常听到夜里有哭声?又听不清楚哭些啥?总之就是夜里不宁静,后来不就死了那么多人嘛!”
众人听到这话,都不做声,一个个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她婶子,那照你这么说,昨夜的哭声是鬼哭,咱村近期又要死人?”有人问。
那个妇人道:“这话我可没说啊,我又不是城隍老爷,哪里晓得那么多。”
“我就是说,那哭声不像是活人哭的,活人哭出来的音儿,不是那个调调……”
杨若晴洗完衣裳离开的时候,她们还在那乐此不疲的议论着昨夜的事。
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