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望着我在酒楼里这份稳稳的收入来渡难关呢,这下惨了!”
“你有我惨吗?前几年我在酒楼做事好不容易攒下的那些钱,两个月前全用来娶媳妇了。”
“媳妇刚刚怀上身孕,家里又添一张吃饭的嘴,田地里没庄稼,我爹妈弟弟也得靠我养活,这当口我要是酒楼的差事没了,我都不敢想一家老小要咋样!”
伙计们都在那里说着各自的难处和担忧,一个比一个惨,一个比一个担忧,厅堂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越来越让人恐慌。
陈彪和另外一个伙计正在那边默默无闻的收拾着刚才客人吃过后的桌子,听到这边的谈话,陈彪忍不住暂停下手里的活计转身对他们道:
“你们一个个的能不能不要这样去揣测周大厨和东家姑娘?先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不行吗?”陈彪问。
那些伙计们都把视线投向了陈彪,一个个愁云惨雾。
“陈彪啊,我们跟你不一样,我们是真的担忧啊,家里一家老小就指望着我们这份差事吃饭呢!”有个年长一点的伙计道。
陈彪道:“谁家情况又能不一样呢?我家里人也是等着我的钱买米下锅啊,但现在咱没被解雇,还是这天香楼的伙计,咱就要做好自个的事儿。”
说完这番话,陈彪转过身去,接着收拾桌子。
身后,却传来了一声轻嗤声。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晓得你跟东家姑娘的关系啊,就算咱谁都解雇了,也不会解雇你这个堂妹婿啊……”
“你说啥?”陈彪把手里的抹布往桌上一扔,转过身来,脸色铁青,眉头紧皱。
“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陈彪指着先前说话的那个人道。
那个人也站直了身,耿起了脖子。
“咋?我说的有错吗?你小子比我们厉害,攀上了东家姑娘的堂妹,吃老婆饭的你,酒楼这份差事你也丢不掉啊……”
“我认识我媳妇以前就在这酒楼跑堂了,你说话注意点!”陈彪再次道。
“对呀,所以我才说你小子比我们有本事啊,我们比你来得早,可我们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运气啊,兄弟们你们说是吧?我的话没毛病吧?”那伙计又问身旁的其他人。
跟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