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要去茅厕?”出了灶房后,曹八妹问大家伙儿。
杨若晴几个都纷纷点头:“憋了一上昼了,就等这句话呢。”
曹八妹道:“茅厕在后院,咱一块儿去解决一下,等下到了祠堂就犯不着为这个烦心了。”
曹八妹憋得不行,先上。
茅厕是孙家年久失修的,茅厕连个门都没有,只是在茅厕门口摆了一捆柴禾。
曹八妹进去的时候习惯性的撤下腰间的腰带随手往柴禾上面一甩,正要进去,被杨若晴喊住。
“八妹,用不着这样,我们这么多人站在门口替你把风呢,不会有人过来的。”她道。
曹八妹愣了下,随即道,“那你们就站在门口说话,不准走啊。”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咱不走,咱要是走了到时候山里的老少爷们跑来上茅厕撞见了你那白豆腐似的屁股可咋整?”杨若晴打趣道。
结果胳膊上被曹八妹拧了一下,“就贫嘴!”
然后她闪身进了茅厕。
外面杨若晴和小花小朵小洁四个人站成一圈,把茅厕门挡了个严严实实。
“先前吃饭的时候,我看那个刘大娘倒是个喜鹊似的人物,从咱拿起筷子到放下筷子,她那嘴儿就叽叽咋咋说个没停。”小朵道。
小花道:“可她闺女却又是个闷葫芦,咱跟她打招呼,都不敢抬一下,怕生得紧呢。”
小洁道:“她打小就是那样,我六岁以前是在孙家沟长的,那时候我们几个同龄的女孩子一块儿玩耍,她一个人就是不合群。”
“不过啊,我印象里,她那模样却是我们几个女孩子里面最出挑的,就是不晓得这七八年过去,她有没有长残,先前也一直垂着头,我压根就瞅不见。”小洁转而又道。
“嘎婆去世,这边灶房大权是翠儿娘在操持,听说账房和其他丧事那块也是翠儿爹在打理,也不晓得这翠儿爹娘跟咱嘎婆家是咋样的亲戚关系哦?”小朵问。
杨若晴摇头,关于孙家这块的亲戚关系,她真的不是很清楚。
这时,曹八妹端着裤子从茅厕里探出半截身子。
“翠儿爹,跟你们嘎公是堂兄弟,先前翠儿娘自个不是说了嘛。”曹八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