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家吃亏!”
大家伙儿去了翠儿家,大嘎公早就和老孙头坐在一块儿抽旱烟了。
看得出来,这两个老堂兄弟是真心的好啊,人到了这个年纪,半截身子入了黄土,一辈子风风雨雨也都见多了。
到了这个时候,只想着跟老兄弟能多聚聚,此生见一面少一面了。
刘大娘围着围裙从烟熏火燎的灶房出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
“来了就好,我就怕翠儿这丫头口笨舌拙不会说话,正准备把这最后一个菜烧好就亲自去跑一趟呢!”刘大娘道。
孙氏道:“翠儿这孩子说话可好听了呢,一点都不笨拙,我们都喜欢得紧。”
刘大娘道:“外面人,大家伙儿快些到屋里去坐吧,马上就开饭了。”
孙氏道:“嫂子,别烧太多菜,弄两个下饭的就行了。”
刘大娘笑着摇摇头,“放心好了,没菜,就是几个农家的家常菜,大家伙儿凑合着吃就是了。”
很快饭菜就上来了。
果真是几道地地道道的农家菜,但碗筷都干干净净的,显然主人家是用了心思的。
翠儿爹拍开酒坛上的封泥,大家伙儿吃饭,喝酒,气氛很好。
隔天,在大嘎公一家的陪伴下,大孙氏他们去山里孙老太的坟头烧了香纸,摆了供品,放了炮仗。
大家伙儿磕头,痛苦,表达了对孙老太的哀思和悲伤。
一切的悲伤都要学着去压抑,在生老病死面前,任何生物只能顺从,别无他法。
时间,会成为治疗一切伤痛的良药。
照着大家事先商量好的,今个做完头七,在这歇一宿,明日一早就动身回长坪村。
杨若晴和曹八妹几个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孙氏和大孙氏这对姐妹俩则在屋子前前后后的看,回忆着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杨华忠和大舅则在忙着修缮屋顶,虽然孙家人都搬去了山外安家立业,可这是是孙家的老宅,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