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是真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儿?大磨哥你赶紧说说。”杨若晴来了兴趣,忙地追问道。
大磨又习惯性的要去挠头,发现杨若晴盯着他手里端着的茶碗看,于是赶紧垂下手来。
“说来惭愧,十八岁的时候,我那会子就跟现在的小磨差不多大,也很不懂事,稀里糊涂的。”
“不过那时候,我没有现在这么丑。”他道。
指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那会子我的鼻子不是歪的,我的嘴巴也不是这个样子的,牙齿虽然不白,但也还算齐整,”
“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儿,我才变得这么丑的。”
“啥?”
杨若晴惊讶,盯着大磨那张因为鼻子歪了,所以整张脸都显得不对称的脸庞。
“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啊?大磨哥你接着说!”她催促。
大磨点点头,微微皱眉,眼睛望着身后那群山的方向,陷入了回忆。
“那一年我十八岁,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模样也还算周正。”
“我姑姑那时候嫁在跟四山坳隔着两座山梁的一个村子里,那一年我姑父摔断了腿,刚好赶上山里刨土豆的时候,人手作用不过来,”
“我姑姑就给我们哥仨捎信,我大哥当时忙着做家里的活计,小磨才八岁,年纪还小,我大哥就叫我去姑姑家帮姑姑把土豆给收了,于是我就去了。”
“在我姑姑家那村子里,我认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名字,我现在都记不得了,”
“她家的土豆地跟我姑姑家的紧挨着,从早上日头起山到傍晚日头落山,我们都在一块儿刨土豆。”
“我姑姑要在家里照看姑父,地里就我一个,而那个女人呢,我留意了下,她家地里也就她一个,没个人手帮她。”
“原本我们都是各刨各的,谁都不跟谁搭讪,后来她家地里刨出一条土蛇出来,”
“她吓得不得了,是我过去把那条蛇给赶跑的,她为了答谢我,第二天过来刨土豆,给我带了一只煮得热乎乎的鸡蛋。”
“后面那几天我一块儿刨土豆,我还帮她刨,她每天变着花样的给我带好吃的来,”
“我心里就琢磨着,要是能娶她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