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不能均沾,每月也象征性的在我这屋里来几回,”
“可每回都是坐坐就走,就算歇下,也不会跟我行夫妻之礼。”
“如此一来,我进王府都好几年了,却始终无所出,每回皇家御宴,”
“二皇子妃,当初的冰清郡主总会拿话来刺我,还有宫里面那几个仗着辈分和父皇宠爱的妃子们,也都跟我这拿话敲打,我实在是受够了!”
韩如意说着,胸中的爆戾之气又起,一拳头砸在身侧的绣花软枕上。
绣花枕头上那交颈鸳鸯的图案,此时是那么的刺眼,讽刺!
陈嬷嬷收拾好了东西,来到了床边。
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姐,陈嬷嬷也顾不上主仆之间的差距,俯下身来将韩如意轻轻的拥在怀里。
韩如意怔了下,也随即伸手抱住了陈嬷嬷。
如同小时候那样安静的被她抱着……
“嬷嬷,我堂堂的太师府嫡小姐,先皇后的侄女,曾经的京城第一才女,为何今日却如此落魄不堪?”
韩如意喃喃着道,目光有点涣散。
陈嬷嬷轻轻抚拍着韩如意的背,轻声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是名门嫡女,一定要学会隐忍,隐忍!”
“嬷嬷还是那句话,玩物终究是玩物,即便殿下此刻如何的把紫嫣宠上天,”
“对于一个出身卑贱的名妓来说,是永没有资格成为皇家的媳妇,”
“就连姨娘,都没她的份儿,撑死了也就是一个暖床的罢了!”
……
在韩如意和陈嬷嬷这对患难主仆‘相依为命’,互相打气的当口,大皇子齐星明还真的在忙。
不过,她们主仆今夜真的误会齐星明了,他并不是忙着跟紫嫣寻欢作乐,而是忙着看一封密信。
“啪!”
齐星明将这份密信拍在桌上,抬起头来,目光灼灼。
“瞧着殿下气色不错,想来这信里,有甚欢喜之事?”
说话的,是坐在齐星明下首的一个白面微须的中年男子。
齐星明闻言,将视线落在那男子的身上,眼神中隐隐闪烁着激动的火苗。
“付先生,此封信来自河兰州,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