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吃了药还要给我儿子喂奶,结果把我儿子给连累了。”
“起初我儿子发病的那几天,宁家人还不准我去看我儿子,不准我陪他,我是活生生急的,熬的,才瘦成这样。”
“我要给宁肃写信,让他赶紧回来,咱儿子这副样子,耳朵都聋了一只还不回来嘛?”
“我婆婆死活不准我写信,她说南边正在打战,不准我去信让他分心。”
“我婆婆说,宁肃又不是大夫,就算让他回来他也治不好孩子的耳朵,家里把孩子送去了长淮州请名医给孩子治耳朵,”
“我想跟去长淮州陪着我儿子治耳朵,可我婆婆不让,”
“那个乳娘,被我婆婆打了十几板子找了个人伢子卖掉了,婆婆说,既然事情都已发生了,该惩罚的罚了,该治疗的也正在治,让我别闹腾!”
“晴儿,难道我陪着我儿子去长淮州治耳朵,这是闹腾嘛?这是没事找事嘛?”
小雨仰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杨若晴,哀声问道。
杨若晴摇头,“当然不是,你是孩子娘,陪在孩子身边天经地义。”
道理是这样,但是在宁家,小雨身为孩子的正牌娘亲,是没有力量去跟夫家人据理力争的。
为啥?
这不仅仅是因为小雨的出身,还有就是这封建社会森严的家长制。
“孩子现在送去了长淮州吗?”杨若晴又问。
小雨点头,“送去都已经五六天了,也没人给我哥音讯的,我也不晓得孩子咋样了。”
杨若晴又问:“那都是哪些人陪孩子去的?”
小雨道:“我公爹,还有宁肃的姑姑,他们两个一起陪孩子去长淮州的,在宁肃二姐家落脚。”
“那天我去求我婆婆,求她让我也去长淮州,我婆婆不让我去,”
“上回宁肃二姐滑胎就是因为我这边,我婆婆说我去了,是讨人嫌,还把我数落了一通,说我不识大体,”
“说当初是思虑欠周才让我进门做媳妇,说我这修养,这家世这人品,压根就配不上宁肃……”
听到小雨这些,杨若晴的眉头皱了又皱。
小雨的声音接着响起:“我婆婆甚至还把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