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多了,追云就习惯了。

    这白老虎,以前应该是没跟人类打过交道吧?

    这陡然说这么多,它能理解不?

    面前,白老虎用狐疑的目光继续打量着杨若晴,歪着脑袋,似乎真的在消化和吸收她的话。

    片刻后,它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将嘴巴用力长大,好让杨若晴爬起去。

    身后不远处,那日松还是忍不住唤了杨若晴一声,杨若晴头也不回的抬手制止了他的声音。

    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冒险家的精神让她想要赌一把!

    把头发盘好,又撸起袖子,她来到白老虎的跟前,顺着它的一只粗壮的前腿往上爬,爬向虎口……

    别人是深入虎穴,她这是深入虎口,当扶着它那几乎有洗衣裳的棒槌那么大那么粗,却锋利无比的虎牙探身进入弥漫着血腥之气的虎口中时,

    杨若晴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脚底板也在发软。

    说不怕是假的,这可是从莽古时代就留下来的罕见的巨兽老虎,变异的品种。

    她这血肉之躯的小小身子板,可是经不过这虎牙上下一磨合,渣渣都会没有。

    但现在已没有退路了……

    她继续深入,找到了那把卡住老虎咽喉的铲子。

    铲子很锋利,也卡得好深,就好比我们平时吃鱼被一根硬邦邦的鱼骨头卡在那里。

    上不上下不下,火辣辣的痛,呼吸和吞咽口水都困难。

    而且这卡的时间应该都有两三天了吧,因为这伤口附近的肌肉都紫了。

    这要是换做其他动作,体质稍微弱一点的,估计早嗝屁了。

    也就是这莽古时期留下来的变异血脉的白老虎耐抗,还能熬到现在。

    杨若晴脑子里闪电般掠过很多想法的同时,手里的动作也一点没落下。

    抬手握住那铲子,卯足力气一把就拔了下来。

    当铲子被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的血如同泉涌,白老虎身体猛地一震,伤口处飙出一条血柱。

    杨若晴却感受到它在疼痛之余,更多的是一种解脱的快感。

    “我再帮你消炎止血,一会儿就好。”

    她把铲子从它口中丢了出来,